陰陽鏡──
《馬廄的午夜‧異者說:中國鄉村妖怪錄》
點中藏鬼的新型模糊散文書
馮傑潛心創作兩年,文字達到妖怪境界
一本最異色的中國妖怪錄
看馮傑用裝神弄鬼的態度,彰顯時代斑駁世相
文化中內蘊童話,鄉土中潛藏歷史,以文學提升妖怪的品味
讀馮傑以出神入化的紙上功夫,再現漢字魅力
連句號都是一種氛圍。讓人從遐想走進奇想幻想
向妖怪致敬
妖怪們說:這是一部向妖怪致敬之書。
鍾馗說:打個招呼,並非致敬。
【K之語】
馮傑的文字極閒,既淡又濃,似一陣吹過傳統農村的風,挾帶著鹹的臭的濃的甜的膩的,飄過你的鼻翼,你以為你嗅到了些甚麼,卻終究抓不住準確的味兒。還在想呢,風卻晃悠晃悠地散離了,下一陣發酸的官味女人脂粉味小孩嘔奶味和那些說不出的味兒襲來,你突然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味兒沒有特定的詞彙定義,這是人味。
大東北的人味,真真切切,複雜特異。
而這回,馮傑的風還多了股妖怪味。
世上每一個妖怪都有個性,一直在堅持自己的主義和鄉愁。
人與鬼與妖有何分別?如何分別?
馮傑裝神弄鬼,一本不正經地寫正經事。妖與人,魔與道,自遠古就始終渾渾噩噩地糾纏不清,馮傑將日常的瑣碎俗事,柴米油鹽醬醋茶,吟花吟月吟詩吟妖,天地之事皆寫入妖道輪迴中。
白晝星夜,故事如此荒唐卻又不得不信,妖魔們於人間巡迴一趟,嬉鬧生死,如此鮮活而真實。和馮傑先前所著之《豬身上的一條公路》與《泥花散帖》等相比,《馬廄的午夜‧異者說》文字有些苦澀,文體光怪陸離,風格迥異,難嚼下嚥卻又讓人難以掩卷。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想要理解馮傑的文字,除了閒,還需有些童心。
想跟著馮傑的文字漫遊中國東北農村,重點不在遊,在於慢。
想要像馮傑一樣,坐在馬廄長凳上,如此閒適自在,表情鮮活地話鬼論妖,不單只需要深厚的文學厚底,團團包圍的鄉野氣息,和那率性自然的性格,還需要一雙特殊心眼兒,才能將村野裡的妖鬼狐怪,幻化成一面清澈如水的陰陽照妖鏡,窺視人心善惡。
他是個令讀者驚豔的作家,更是令作家無比欣羨的作家。
人來到世間就得去對待那些永恆的無聊和無奈,一個人的一生說破了就是如何找一種詩意的方式把這段無聊無奈打發完。你得會隱,有人隱到仕裡,有人隱到一張畫裡,有人隱到一把字裡。有人隱到聲音裡,隱到露水裡。
馮傑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他在每篇文末皆加上:「聽荷草堂主人注釋」,有些尖酸些諷刺地評注自己的文章,是對自己的挖苦,也是在為自己做解釋。
「盛事修正志,亂世修妖怪。作者修異端邪說矣。」
荷草堂主人如此說。馮傑將自己隱到田裡,隱進詩裡文裡,隱進異端邪說裡。
他提筆修妖怪書,用這樣質樸詩意的方式將人生打發完。
那我們呢?
要隱進哪裡,才能找到自己的歸宿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一道人生拋物線,像是在空中撩一條繩子,有起有落,終至低谷。
聽人說妖,聽妖說妖,聽妖說人……
妖齡不限,妖別不限,妖職不限,妖籍不限。馬廄的夜空月星高懸,不害怕的請飲杯茶,留下來聽吧。害怕的將耳朵掩起,但別走開,相信我,你若轉身,以後定會遺憾的。
要笑卻哭,要哭卻笑,笑裡藏刀,刀裡藏笑,或許塵世中人總戴著一張假妖面,又或者,我們不過是隻披掛人皮的妖。
K
【好評推薦】
散文家葉國居讚歎推薦:
「他擁有一雙特殊心眼,以文學厚底,以率真幽默,以超凡想像,萃取生活細微成文學的養分。讀他的文章,我連連地歎。怎有這人,想像這事。說妖話怪,說到天下一絕。」
【嘿嘿最後看K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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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聯合文學給予試讀的機會。